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此次过来,主要还是这条军犬隐约回避着我,虽然进到他们营区太过冒险,但的确也是彻底将其制服,不再让抱有任何希望的绝佳机会,让他明白部队不会成为他的避难所,也是让他对我产生绝对服从的最佳途径。 “不要让我在重复第二遍,但我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当你们战友面对你怎么样。 我也不想把事闹大,现在我就要进去,我倒想看看我在这能不能进出自由”说完我往门口迈了几步。 “对了,如果我进不去,明天你那些龌蹉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你们单位和领导的面前,哦对了。 还有你家人。 到时候估计你要跪的不单单是我,估计还要部队所有人跪下了。 哼”我苦笑了一下,将站着发呆的张云鹏摔在了后面,向他们部队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张云鹏快步跑到了我跟前,边跑还不断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低,尽管已经将张云鹏完全控制在手中,但进到部队营区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可以说是计划之外,是脑子一热突然做出的决定,最多也想试探。 至于他没有跟过来,我也不可能独自进去,当然这点事也就是事后调教上给予从重惩罚,也别无他法。 张云鹏也许是紧张过度,他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不让我进到部队营区,但他却在我的几下炮轰后,居然妥协了,让我也感到万分惊喜。 不仅仅是因为能够在部队军营调教真正军人,更多的是我看到张云鹏在我面前更加懦弱的一面。 就这样,张云鹏走在前,我在后,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到了营区,2人一前一后在走,在我看来,更像是我在牵着一条军犬,我随时可以折磨和虐待眼前的这条军奴,我自己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经过门口时两个哨兵的郑重的敬了军礼,让我切实感受了我已经走进了在众人眼中最为神圣的军营。 他们部队营区面积非常大,远处一批军人在操场上训练,操场后侧是一个2层楼,虽然陈旧但有了“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显得格外庄重。 操场非常大,目测宽度达到200米,操场上的军人全部统一着绿色迷彩服,偶尔有几个愣头小子还穿在白袜,在一片橄榄绿的迷彩队伍中格外的吸引着我的眼球。 “您先到我的宿舍等着,小虎我让我的通讯员去叫过来就行,成吗?”显然,张云鹏不想让我出现在部队其他人眼里,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任凭我处置,只要不被部队其他人看见,我也发现操场上大概有4,50号人,是不是有人转头看着我们,我也不清楚,他们是看他们的张排长,还是在看着在军营里罕见的运动装束的我。 我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张云鹏原地思索了若干秒,最后无奈的走向了在操场训练中的一个队伍。 还没等走到,那个队伍中迅速跑出了一名皮肤黝黑的年轻军人,小跑跑到了我们面前,向张云鹏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排长。 2班班长陈一兵汇报,2班士兵已全部到位,请指…”小伙子还没说完,张云鹏就打断了他说话“你把小虎叫过来,我有事找他”“是!”他原地转身,再向后跑去,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得标准,让我着实惊讶,也暗暗佩服中国军人严肃谨慎的作风。 很快他带着小虎一起跑到了回来。 “我找小虎有别的事,你今天别让他训练了”“是,张排”小伙子又敬了个军礼,转身快速跑了回去。 而小虎看到我站在张云鹏旁边,他瞪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看了下确认他们班长走远后,才轻声地叫道,“爷..您怎么来了”。 我望了望不远处还在刻苦训练的军人,简单吐出两个字“训狗!”。 经我同意,我们三个走向了他们的寝室,我也第一次感受到有自己看上的奴摆在面前却不能将其踩在脚下时的心情的确非常的烦躁,但我知道进到寝室了,对于张云鹏和小虎都将是一个另外的世界,寝室的那扇门犹如他们由军人向军犬身份转换的一个开关,而在路上我发现小虎时不时还自然地低下头看看我的鞋袜,下体已经微微鼓起。 “到了,您请进”走到2楼的第四个房间门口,张云鹏示意我先进去,在进去后,他原本想第二个进来,迈了一步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后面的小虎,用手示意先进去,待小虎进来之后他才进了门。 而在此时,里面小房间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着实让我们3个都惊了一下。 “你TM干什么呢?”张云鹏尽可能控制着情绪,但依然带着训斥的口气说道。 这是我才发现是一个小兵蛋子,个头不高,下半身穿着迷彩裤子和胶鞋,上半身只穿了一个军用衬衫,袖口折到了关节处,满手都是水。 “排长好!”小兵蛋子看到张云鹏立即立正敬了个军礼,看见排长难看的脸色,似乎他也吓了一跳。 “我…我给您洗袜子呢。 ”我探头看见里屋堆着一堆臭袜子,足足有十几双,还基本都是白的,也就2,3双黑袜子,有几双已经泡在水里,有4,5条洗干净的军绿色裤衩挂在晾衣线上。 “谁让你现在洗了,赶紧给我去训练去”看着张云鹏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小兵蛋子低声说道“报告排长,可是..还没洗完呢”“TM明天再给我洗,去去去”“是”小兵蛋子匆忙敬了个礼,还没来得急冲洗双手,便拿起沙发上脱下的迷彩服外套跑了出去。 确保小兵蛋子走远之后,张云鹏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这时我才缓缓了看了下他的寝室,有一扇窗户,没有窗帘,但所幸楼道一侧没有窗户,为一个窗户是对着操场,二楼也很难被别人看到,除非离窗户很近。 屋子的摆设也非常的简洁,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衣柜,鞋柜还有个脸盆架子,桌子上放着电脑,电脑旁放着一个相框。 我顺手拿起相框看了起来,相框里张云鹏穿着军装与一个女人共同抱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笑的很开心,但看见张云鹏肩章的上只有一个杠,没有带星,应该是几年前找的全家福,我转头问道“你儿子多大了?”。 这时我才发现,他俩已经双手触地并排跪在了地上,但都低着头。 我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他们跟前,不轻不重地各扇了张云鹏和小虎一个耳光,“把头给我抬起来”。 两人迅速抬起了头,仰视着我,在小虎的眼里我看到了欲望,而在张云鹏眼里我看到的更多的事惊慌与无助。 我捏住了小虎的头,示意让他爬到了张云鹏的前方,让小虎的屁股对着张云鹏的脸部一前一后,并起身反坐在了小虎的腰部,这个位置小虎白色运动袜正好漏了出来。 可能坐下去的力度过大,小虎哼了一下身体晃动了一下。 我用鞋的后跟踢了几下小虎已经微微勃起的下体,骂道“给我跪好了,再晃把你蛋给踢碎了。 ”待坐稳之后,我将身体所有重量移到了小虎的腰部,并把双脚全部抬起,踩在他下跪弯曲的后脚脖子上,使他下体不再随意晃动。 随后,我捏住了跪在面前的张云鹏的下巴,用手里的相框打在了他的面部“我TM刚才我问你儿子多大”。 对于我的问题可能张云鹏感到有些诧异和不安,嘴角动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见状,我没有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并将另一只手中的相框扔在了一旁,手掌手背左右开弓来回连续扇了他数个耳光,“你MB是不是当我话放屁呢?啊?”几个耳光打下去之后,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儿子…今年7岁……我求您了,不要对他……”他双手保住了我的腿,哀求着。 “您怎么处置我都行,我认了,不要碰我的儿子,求您了。 ”他轻轻挣脱掉我的手心,弯腰磕起了头,最后抱着我的腿把头埋在了我的脚下。 似乎,今天我的到来,有些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想到我会到他们的部队,自从我进营区门口时起,他的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一次我过激的行为让他在部队脸面全无,甚至无法抬头做人。 而这时,我问起了他儿子的事,更是让他那体系吊胆的内心瞬间崩溃,也许在他看来,我可以在他们部队也如此嚣张,他对我所能做出来的一切都不在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生怕我将他的儿子也卷进来。 我再一次托住他下巴他了起来,并一只手脱下了一直运动鞋,拿在手里用鞋底板抽在他的脸上。 “你TM当我什么人?”“当我是流氓啊?”没说一句就抽一次“收拾你,TM是你先犯的贱”“还TM你儿子”“真拿我当禽兽了”几轮下来,张云鹏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隐约还能看见鞋底留下来的纹路,眼睛也变的通红,眼角处还带着泪光。 “别JB拿爷不当正经人,懂不懂?”对于我的质问,张云鹏连连点头,“不会说话啊”,鞋底子再一次在他面部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明..明白了…”张云鹏还没说完突然听见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 这一声音着实让张云鹏吓破了胆,他反射性的挣开捏住他下巴的手,一下站了起来,把我手中的运动鞋也掉落在地上。 跪在我屁股下的小虎也明显的晃了一下但由于我坐在他要不,双脚踩着他的后脚跟,无法动弹。 我登了一下站立的张云鹏,用手指了指我的脚下,示意跪下。 张云鹏稍作犹豫,还是缓缓的再一次跪了下来,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注视着楼道一侧的门。 其实,说实话我也被吓了一跳,此时假如真有人进来,看见我对两名军人-他们战友的酷刑,势必会引起他们部队的骚动,骚动瞬间会化为愤怒,操场上一个个血气方刚的解放军战士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举动。 我将张云鹏迷彩军帽拽了下来,仍在地上,双脚放在了地上,其中一只没有穿鞋,只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了张云鹏的军帽上,因为小虎受到惊吓,身体明显没有之前稳,我生怕他顶不住给我摔下来,而双脚踩在地上之后减轻了小虎腰部承受压力,他身体才才停止了颤抖。 此时,脚步声已经走过了我们的房间,并听到有人在敲门,在隔壁没有应答之后脚步声走过房门越来越远了。 虽然我不敢确定外边人是否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但确定外边人走远之后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里毕竟是军营,在军营寝室调教2条军犬,风险还是很大,我决定尽可能安静地,快速的结束此次战斗。 此事,张云鹏神态依然有些恍惚,我迅速弯腰用手在他的下体揉搓了一番,但很遗憾的发现和小虎相比,张云鹏下体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让我有些小失落,虽然军犬的快感和我无关,但无数次调教的阅历告诉我,蹂躏奴的身体很简单,但只有将调教与奴的性欲挂钩,并加以反复,才能激发奴的性饥渴,激发被虐待的欲望,才可以长期控制奴的精神,保持奴对主的忠诚。 我顺手解开了张云鹏的裤腰带,从背后将其双手进行反绑,并把裤子拉了下来,并脱下了小虎的军胶,快速的解开了鞋带,把鞋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并用鞋带将其生殖器从整个G丸的根部绑了起来,这样张云鹏的生殖器已经完全露在了我的视野之中,可以随时观察他生殖器硬度的变化。 而脱下小虎的军胶,就剩下一只雪白的袜子,由于在操场训练,脚脖子部位有些灰尘,但被鞋抱住的部分却一尘不染,紧紧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不知觉地用穿着鞋的脚踩了下去,便用力挤压和揉搓,小虎跟着我脚的用力的节奏,嘴里发出有节奏的闷声,但始终保持着开始的跪姿,不敢挪动半步,我顺手拿起我掉在地上的鞋子也塞进了小虎的嘴里,防止他发出过大的动静,便抓起小虎的生殖器检查了一下,发现早已坚挺无比,我顺手撸了几下。 而此时,我惊喜的发现,张云鹏下体开始微微勃起,眼睛紧盯着我踩小虎的那只白袜脚上。 “差点忘了,你也喜欢白袜”我攥住他的短发扬起了他的头问答,“是不是?”。 张云鹏用呆滞的眼神看了下我,可能是由于嘴里堵着小虎的胶鞋没有做声,但也没有否认。 这让我心中暗喜,用抓住他头发的手,将张云鹏按倒在地,由于双手被反绑,无法维持平衡,张云鹏随着我的力度,重重的摔在了小虎的旁边,侧躺了下来。 我再一次坐在了小虎的身上,白袜脚踩在了张云鹏的脸上开始揉搓挤压,由于用力过他的表情十分痛苦。 我用脚趾部分堵住了他的鼻孔,嘴里也塞着军胶,不一会他开始呼吸急促,我再一次用力使他的鼻孔无法脱离我的脚尖,并用另一只穿着鞋子的脚踩住了他脖子,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无法翻身,在不断挣扎下鞋子也被甩掉了,一只脚露出白袜。 看着脚下双手被绑,连呼吸都控制在我的脚上的军人,与生俱来征服欲油然而生,看到他军装下穿的白袜子,我的下面更是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了。 张云鹏在我脚下无力挣扎了5,60秒后,情急之下,他居然奋力将堵在嘴里的军胶吐了出来,才渐渐减轻了挣扎的频率,并不断用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而此时他被绑着的生殖器也已经是一柱擎天,完全勃起。 趁他还没吸几口,我便把整个白袜脚从脚尖方向插进了他的嘴里,并尽可能往前用力推送到喉咙部位,使脚的一半放在了他嘴里,脚上立即传来了张云鹏口腔里的口水及体温所带来的湿润感。 “贱货”,我一边骂一边把另一只脚扣在他的后背利用绑住他的腰带脱掉了另外一只运动鞋,狠狠地踩在了张云鹏的下体上,一阵剧痛使他身体自然缩卷了起来,但由于嘴里塞得满满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开始用白袜脚踩住了他被绑的紧紧地生殖器上,用脚尖、脚掌和脚后跟,快速地套弄着他的下体,力度时而大,时而小,不时挤压G丸根部,不时轻轻地踢在那根粗大的肉棍上,时不时弯下腰拿起我脱下的运动鞋抽打着耳光。 最后用整个脚掌踩住他的肉棍,使肉棍整个被包在脚掌中,利用他的大腿和我脚掌之间的空隙,开始前后推送和揉搓。 其实,如何调教他这种袜奴、脚奴,如何控制他们的性欲发泄点,没有谁能比我还清楚,在我娴熟地脚功之下,张云鹏已经无力回天,我的脚力和速度逐步由弱变强,他早已开始和我脚力的节奏轻轻的呻吟,龟头上不断涌出透明的粘液体,弄湿了我的袜子。 突然,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我猛的拔出了他嘴里的白袜,“要射了…”。 我挪开他生殖器上的白袜,迅速弯下腰,拿起绑着他下体根部所剩下的鞋带,将他龟头往下一公分处绑了起来,并用力系了个死结,无法流出任何的液体。 可以说,整个过程都完全按照我的计划没有半点拖拉,一气呵成。 在射J最后一瞬间被堵住尿道,强行停止射J的张云鹏下体带来了剧烈地刺痛,精液从大脑传送到生殖器喷涌的前几秒被堵在了腹部,他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痛苦地蠕动着全身,由于手被反绑,他下意识的想趴在地上,用坚硬的下体摩擦底面。 而我很清楚,此时他的下体只要有任何固定物,通过简单几下摩擦,就可以完成射J,减轻下体的痛苦。 对于脚奴我往往会在此时,让他主动与我的白袜脚进行摩擦,完成最后的射J,并以此提高奴对我白袜的依赖性。 但对于张云鹏我显然不想怎么快就结束,因为此时的奴奴性也是最强烈的时刻,我用双脚分别踩在他的胸部和大腿不部位,防止他自行翻身,并避免脚触碰到他坚挺的生殖器上,10几秒的挣扎之后,脚下的张云鹏也渐渐停止了蠕动。 我起身踢了一脚小虎的下体,“过来”,小虎似乎等了很久,立即转身立正朝我跪立着,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我手指了指我的下半身,“给爷把下面的都脱了”,刚说完小虎迅速往前爬了半步,便给我脱去了运动裤和内裤,只剩一双厚底的白色运动袜。 我一脚跨过了张云鹏的头部,一屁股坐在了刚刚停止挣扎完紧闭双眼的张云鹏的脸上,果然张云鹏吓了一跳,身体再一次开始挣扎,下意识地将脸尽可能侧古来,甩掉脸上的不明物。 “抓住他的脚”,小虎赶紧爬了过来,用双手紧紧把住了张云鹏的双脚,而且我不断调整和掌握屁股的角度和力度,并配合手,将他鼻孔、嘴正好用屁股压在底下,看张云鹏身体不再剧烈晃动之后,我顺手扇了他一耳光,“给老子舔干净,舔爽了,让你射出来”。 在片刻停顿之后,我的屁眼传来了一丝清凉的快感,并迅速向全身蔓延,我也不断挪动屁股,用摩擦他面部来增强快感。 由于张云鹏的一只鞋已经脱掉露出了白袜,小虎时不时会看一眼,见我在没注意他,自然的将鼻孔靠近张云鹏的袜子闻一闻,我起身向前跨了下,一脚踢向了小虎,虽然没穿鞋,但脚掌正好踢在了他的左脸上,小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便迅速起身爬到了我面前跪了下来,“TM敢在老子面前闻别人的”,说完我再一次踢在了他的胸部,把小虎弹飞,小虎又爬到了我的面前,并连续磕起了头,嘴里低声重复着“儿子错了,儿子错了…”。 我转身再一次坐在了张云鹏的脸上,此时感觉屁股下面的身体已经没有之前第一次坐反应剧烈了,而且片刻之后发现他的舌头自行开始动了起来,看来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贱B”,我轻轻打了一下张云鹏的耳光。 随后,我让一直跪地磕头不停的小虎爬了过来,四肢骑在了张云鹏的身上,跪在我面前,“下次敢不敢了”“啪”换还没说完我就一个耳光打了下去,“不敢了”小虎快速着摇着头答道。 我把小虎的迷彩帽打了下来,抓住他的短发,按在了我早已坚挺无比的下体上,开始给我口J,为加快节奏我攥住小虎头快速上下抽啦,时不时狠狠地往我下体方向挤压深喉。 “谁舔好了,就让谁射,你MB,都给老子精神点”就这样我坐在张云鹏的脸上,将小虎的脸扣在下体上,两条迷彩军犬的舌头在我前后蠕动着,屁眼和龟头双重刺激不断向全身蔓延,在不间断耳光的赏赐下两天军犬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不断将我的欲望推向高潮,最后我用力按住小虎的后脑勺将生殖器最大限度插进了他的喉咙,火山在小虎嘴里爆发,喷涌的精液全部直接射在了小虎的喉咙,流进了他的身体。 射的瞬间,小虎挣扎了一下,便没有动弹,老老实实将所有的精液吞了下去。 射完,我随后拽起小虎的衣服的内侧干净的位置,将我的龟头处遗留的白色液体擦拭干净。 此时看见,张云鹏裸露的下体已经是涨的通红,小虎的下体依然高高顶着裤子。 我起身,将小虎踢到侧翻在地上,将其跨在当下,把小虎的裤腰带拉了出来,便坐在小虎背后将其和张云鹏一样的姿势,从背后进行了反绑。 随后,把张云鹏和小虎拖到了一起,一头一尾翻转过来摆在了地上,便用衣柜里掏出来的军用打包带将2条军犬绑在一起。 其中,小虎小腿是向后弯曲,顶住张云鹏的脸部,张云鹏的脸刚好固定在在小虎的脚掌上,被全部盖住。 顺便,我将小虎的迷彩裤也拽脱了下来,让其粗硬的肉棍裸露出来,透透空气。 窗外军人们依然在训练着,偶尔传来洪亮的口号声,我走到窗户前,点了根眼,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外边训练着的军人和此时我脚下捆绑着的两条军犬着装是一样的,同样是我们伟大的解放军战士,但我脚下的2个军人双双被自己的腰带反绑着手,捆绑在一起,裤子也拉了下来,又粗又大的生殖器漏了出来,其中只有一个穿着一只鞋,漏出来的白袜也已经是被蹂躏的脏乱不堪,有的部位已经看不清是白色了。 窗外和脚下2个都是军人,此时也就相隔1,2百米,但可以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出去了都是军人,使命是为人民服务,在我这他们两个叫军犬,使命是伺候主子我。 窗外,也时不时有战士会看到窗户边站着的我,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的一个战友和一个排长此时就在我脚下捆绑着,受着非人的虐待与凌辱,我也在猜想,这群战士中是否还隐藏着和张云鹏,小虎一样的军犬,在结束一天的训练后的深夜幻想着跪在我的面前。 把烟抽完,我随意将烟头头仍在了地上,此时我才注意到,紧贴小虎白袜脚底板的张云鹏正在大口的呼吸着,勒紧的生殖器时不时在半空中上下晃动,我想起由于小虎刚从训练中赶来,我隔着一定距离都能闻到脚汗在胶鞋中熏泡出来的特殊的臭味,没想还让张云鹏还醉在其中。 我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张云鹏的生殖器上,“TM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边说便用脚掌揉搓着肉棍,由于我没有穿鞋,疼痛显然不会太大,张云鹏发出了一个急促的闷声后不再出声,而还没有套弄10秒钟,我突然发现张云鹏全身紧绷了起来,当迅速抬起脚时为时已晚,张云鹏的龟头喷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而且连续喷了3,4下,全部射在了地上。 “操,老子没让你射还敢TM射”,在对张云鹏下体、腹部等地一顿乱踢之后,我解开了军用打包带,让张云鹏双膝下跪,并抓住他的后脖领向下按去,将其头部扣在了他射在地上的一滩精液上,“给老子舔干净了”。 他起初在下意识的躲避着,但由于双手依然用腰带反绑着,身体无法用力,面部直接扣在了一滩液体上。 “给老子张嘴,舔干净了”我抓起他反绑着的双臂向上抻拉,“啊…”手臂带来的强烈阵痛让他表情狰狞,张开了嘴,我脚顺势用力踩住了他的头将其嘴刚好紧贴地面。 待踩压张云鹏的头部,确认其面部沾满精液后,我弯腰将躺在地上的小虎的白袜子拽脱了下来,将地上的精液随意擦拭,便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草,看你TM还敢不敢随便射”。 此时,看到小虎依然双手在背后绑着躺在地上,露出挺拔的生殖器,一脸饥渴的眼神望着我。 我让张云鹏保持刚才的跪姿,并骑在了他后背上,一只脚塞进小虎的嘴里,一只脚胡乱的套弄早已红肿的生殖器,很快小虎的生殖器也喷射出了精液,射在了地上。 我掏出张云鹏嘴里的白袜,将小虎的精液也擦拭了一边,粘稠的白色液体在袜子上滴落,我小心拿起防止滴落在我的衣服上,再一次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 最后,我将脚上已沾满灰尘,粘着少许精液,甚至底部已经看不出是白色的脏袜子脱了下来,分别套在了2条军犬的生殖器上,以示我对他们的征服。 此时此刻,我已经确信,跪在面前的军人不管是从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套在生殖器上的臭袜子象征着他们属于主人,也代表着军犬的一切包括射精也需要主人的允诺,让他们此时跪在面前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赏赐。 由于他们连队的指导员晚饭前会归队,很快我也离开营区,结束了军犬在部队中的调教。 第7章 (七)惩罚。 回来之后,在真正军营里调教军犬的场景在脑子里久久无法忘记,与一个排的军人只隔着一二百米调教他们排长和战友的快感让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也让我更加期待了下一次的军营调教。 但几个月过后,当我再一次精心计划着下一次调教,扩大军犬数量,通过张排长和小虎征服更多的军犬时,小虎的一个电话将所有的计划成为了泡影。 通过小虎汇报,才得知张云鹏在2次调教之后,由于精神过度压抑,各项工作开展屡屡出现错误,平时以对小兵要求严格著称的他,现在基本很少从自己的宿舍出来,部队内部也开始传言张云鹏因感情问题精神初步诊断为轻度抑郁症,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小虎心里清楚张云鹏此时的状态。 就在一个月前,张云鹏以患有轻度抑郁症无法再适应部队生活为由提出了转业申请,部队考虑他近一段时间的表现同意了张云鹏转业,听说近期将举行退伍仪式离开部队。 听完我强忍怒气,打通了张云鹏的手机,但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第二天,我就赶忙安排了下这边的工作,驱车赶往他们部队驻地。 但在路上我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当初对张云鹏的调教,进度是否深入过快,方式是否过激,因为整个2次调教中,我只顾及尽快征服,至始至终没有去考虑他的心里承受能力,短短的两次就将张云鹏从一个职业军人调教成训练有序的军犬,不管从肉体、内心以及他军人的尊严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而且张云鹏本身是直男,本质上最多属于恋物癖,也许更加缓慢的、循序渐进的调教方式更加适合他,也能更加长时间的供我虐玩。 到达他们部队驻地后,他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但他在电话里告知,他们的退伍仪式就在今天中午举行,现在正在做准备,不能出来。 “我给你5分钟,5分钟后在门口看不见你,你们战友会受到一份精彩的礼物。 ”对于张云鹏的推脱,我发了最后通牒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张云鹏还是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身春秋常服,绿色衬衫、领带、大檐帽和黑色皮鞋,要上还带着武装带,比穿迷彩服更加地诱人,但英俊的脸庞有些憔悴,远没有第一次看见时精神了,而且一脸惊慌的眼神,也没有了他在军营里的锐气,门口到我面前一路小跑过来,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的羔羊。 他简单给我敬了个礼,还没有开口,我就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领,但在路人目光的注视下,我还是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气,迅速地将手放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TM是不是想死?”。 张云鹏一句话也不敢说,不自然的看着周围。 “走。 ”我准备对他进行最后一次调教。 “主..主人,退伍仪式待会就要开始了,真不能去。 您..放过我吧。 ”他说完便将头微微低了下来,不敢直视我。 “你是不是觉得,你在部队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张云鹏似乎想说点什么,我没有给他机会,走到他身旁一下将胳膊从身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边推边拽自然的一起向前走去,“老实点,别把我惹怒了”,张云鹏也无奈地被我拽着,但没有过多剧烈反抗,和我进了旁边的胡同。 拐了几个弯,走到了一处无人看管的施工工地,发现一个3楼只有框架的毛坯楼,我将张云鹏推上了工地楼梯,“到3楼等我”,便回头观察了一下,确保没有人之后跟着他上了楼,而上楼时发现前面的张云鹏今天也穿着白袜子,每上一层楼军裤下的白袜子就会自然地露出白袜,我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裤裆里已经开始有些燥热。 张云鹏站在三楼拐角处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本来想…部队批了转业后,再告诉您,没想转业仪式提前了,我真没想……”。 张云鹏还没说完,我就抓住他的领子推到了墙角处,在我突然的推动下,他下意识的用双手保护着身体。 “给老子立正”,张云鹏缓缓的将手放回了裤脚处,我左手脱下了他的大檐帽仍在了地上,用右劈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栽在了墙角。 “才多久连下跪都不会了?”,张云鹏听见后,缓缓地将身体放低,弯下腰,双膝做出准备下跪的姿势。 “下跪还得老子教你”,趁他还没下跪,我一脚踢向了他的身上,突然张云鹏下意识的往前一靠,用手臂挡了一下我的脚,我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我愣住了,张云鹏也被自己这一习惯性的保护动作吓了一跳。 他这一推,将我彻底激怒了,“你还TM敢推老子”,我起身拿起了地上的一根一米长的木棍,而张云鹏看见我拾起地上的棍棒,吓得腿一软双膝跪在了地上,“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听张云鹏的解释,走到跟前挥起木棒向他的后背打了下去,张云鹏发出闷声,双手护着头部跪在地上缩卷着身体。 “敢还手,谁给你这狗胆,打不死你”,随后一顿棍棒和脚踢胡乱砸在了他的身上。 显然这一顿暴打将张云鹏吓破了胆,他缩卷在地上,双手保护着头部,不停地求饶着。 本来我也没想对她下如此狠手,但刚才的一个偶然性动作彻底激怒了我,但看到此时张云鹏唯唯诺诺,连在我的暴打之下不敢有一点反抗,我的胆更大了起来。 我一脚踩住他的身体,弯下腰将武装带接了下来,套在了他的右脚脖子上,并固定在了旁边墙壁的挂钩上,“老子今天非要打断你一条腿,退伍了,送你个军残证”,说完我再一次拿起了地上的木棍。 张云鹏侧躺在地上,一直腿被武装带固定着,他没想我会下如此狠手,听完我的话,一下愣住了,不断的用力挣扎想摆脱脚上的武装带,一边哀求着。 “主人,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但他脚固定位置较高,不管他如何用力身体也无法触碰到脚步。 由于挣扎,武装带固定住的脚上的鞋子掉落在地上露出了雪白的白袜,裤脚也向下掉了下来,露出了袜子上的ANTA牌子。 我咽了下口水,向前一步,用脚踩住他的身体后,挥起手里的木棍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小腿上。 “啊…”,一阵断骨般的疼痛使张云鹏不由得抱住我踩着他胸部的运动鞋惨叫道,我挪开脚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按住了他的喉咙,“闭嘴。 ”他紧闭双眼,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运动鞋,一脸痛苦的表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他没有再喊出来,我才松开的脚,并再一次抬起了手里木棒。 张云鹏见状赶忙翻过身体趴在了我面前,并用手抱住了我的脚,把头埋在了我的运动鞋上,“主人…您放过我吧,小的知错了”。 我没有理会他,将手中的木棒高高的举了起来,这下给张云鹏吓够呛,更加用力抓住了我的脚,用力抬起了头,但由于后面的脚被吊着,怎么也看不见我的脸,“今天您就放过我吧,以后我一定会好生伺候您,一切都听您的,求求您…求求”话没说完他自己将头夹在了我的双脚之间。 其实,想一想我对他的欲望主要来自于他这身军装,是现役军人特有的那种刚毅,他妥了这身军装,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他精神的外表也是被军装衬托出来的,没有军装,我可能对她不会有任何的欲望。 看到脚下穿着夏常服的军人彻底放下尊严,抱着我的腿求饶,我觉得对他的训斥也已足够了,可以说他该放下的都已经放下了,能放下的也已经都放下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棍子,走过去将他脚上的武装带松了下来,张云鹏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我用接下来的武装带抻开,再一次摔到了他的上身,“这不会谢谢爷爷?”。 张云鹏赶忙起身,拖着他有些行动迟缓的右腿,爬到我跟前,连续磕了3个响头,“谢谢爷”,便将头顶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蹲下神抓住他的短发,将他的上半身立了起来,使他的脸和我脸贴的非常紧,“叫爸爸”,张云鹏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小声叫了出来,“爸爸”,我看到他的脸通红,布满血丝、惊慌失措的眼神不敢看着我,“大声点”我将手向上用力,使他的头用力向上扬起,正面对着我,“爸爸!”,“呸”我将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正好黏在了嘴角边,“给老子舔干净了”,张云鹏伸出来舌头,将我的口水吃进嘴里吞了下去。 “草,贱b..”我骂了一句,放开了手,将武装带系在了他的脖子上,便搭坐在了身后的楼梯上,拽了了一下武装带的一边,。 “过来给我揉揉脚”,张云鹏像一条脖子上套着绳索的军犬,被我拖拽着向前爬了一步,跪在我的正前方,双手捧起了我的一直脚放在了自己的怀中,用手解开了鞋带。 “谁TM让你用手了,嘴TM是吃屎的?”我一脚甩开了他的手,用运动鞋的鞋背给他扇了一个耳光。 张云鹏赶忙双手托起我的脚,用嘴咬住我的脚后跟,笨拙的将运动鞋脱了下来。 隔着1米多远坐着都闻到了我那浓烈的臭脚味,为专门调教他,我来之前故意换了一双踢球时的专用袜,厚厚的毛巾底已经发黄,2周没洗再加上今天在运动鞋里捂了一天,袜子上的脚汗早已散发着酸臭味。 但让我欣喜的事似乎这没有让张云鹏有任何的排斥感,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在袜底舔了起来,一阵凉爽的快感从脚底传来,我抓起我早已膨胀的下体揉了一下。 他从袜底舔到,脚趾头,从脚趾头舔到脚背,我也是调整着脚,让张云鹏将整个袜子都舔了一遍,最后将脚插进了他的嘴里,他稍微往后退了一下,但马上又回到了原位,我的脚整个前半部分几乎全部插进他的嘴里,塞满了他的口腔。 我开始用脚在嘴里做起活塞运动,前后推送,娴熟的操着他的嘴,一只脚隔着厚厚的夏常服的裤子踩在他的生殖器上挼搓。 他也是跪在地上,双手托着他嘴里的脚跟,为我减轻力量,而下体也在我白袜上下开工之势下迅速勃起,尽管双眼布满血丝,但他的整个动作告诉我,此时对他也是一种享受。 正在此时,忽然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震动声,其实他手机在调教过程中震了好几次,在我的暴虐之下他只是不敢接听。 我继续用白袜脚套弄着他的嘴和生殖器,用手掏出了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看见来电为高副旅长。 张云鹏嘴里吃着我的脚,一直盯着我手中的手机,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急切的知道来电者是谁。 “犯贱”我将手机扔在了一边,便起身将裤子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掏出了生殖器,而张云鹏跪在面前抬头无助的看着我不知所从。 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前用力,把我的JB插进了他的嘴里,并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用手推拉他的头部前后快速移动。 此时,我的脚也没闲着,踩住他下体用力挼搓,使张云鹏呼吸不断加快。 没想在我娴熟的脚功下,张云鹏的生殖器在我之前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而由于我最后踩住了他的肉棍挤压,液体没有喷射而是全部流了出来。 最后,我将我的龟头深深地插进他的喉咙,并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使他无法动弹,随着张云鹏喉结的猛烈涌动,精液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吃到了他的肚子里。 此时,又听到了电话的震动声,我迅速将我的毛巾底臭袜子全部脱掉,一只随便擦了一下地上的液体套在他的生殖器上,一只则从他的屁眼塞了进去,是袜子一半塞进他的身体里,一半漏了出来,随后才把电话递给了他。 张云鹏赶忙接过电话,我也听见了电话那边的一顿咆哮,张云鹏只会“是..是,马上到”,而他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挂完电话张云鹏胆怯地看着我小心的问道,“主人,我现在的马上过去了,您看。” ”“滚吧,但记住这袜子今天允许拿出来,什么退伍仪式都要套着”“是”张云鹏连忙回答道,我抓起系在他脖子上的武装带,用力一拉,恶狠狠地说道“我随意可以让小虎去检查袜子,再耍我,可不是打断你一条腿了”。 我也不像惹太多事,经过简单调教最后将张云鹏放走了。 张云鹏没有拿掉JB和屁眼上的臭袜子,就穿上了裤子和鞋子,带上帽子,给我敬了个礼,便拖着右腿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可以说,对张云鹏的调教应该是到此为止了,仔细想一想对他调教尽管刺激,但对他本身来说碰到我应该是他人生最大的一次失败,没有我,也许他依然可以在部队随意摆弄着手下的军人,享受着生活,守护着一个军人的尊严,但往往这就是命。 而且对我来说,他今天脱下这身军装,也已经不能再勾引我的欲望,他也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普通的奴,在我记忆里最多是一个让我曾经心潮澎湃的军人。 第8章 (八)警犬。 张云鹏转业后,听说是回到老家了,我也没有再联系他。 而此后不久小虎也复员了,他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他愿意做我一被子的奴。 由于,小虎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而且我也有些习惯了他伺候我,我也同意了收他做我的家奴。 小虎家在农村,没有任何关系,我通过我自己的关系给他找了份工作-协警,随后我又花了点钱打算为他办理正式入编手续。 小虎的奴性是我从小发现启蒙的,加上工作是我为他办理的,他对我的孝敬可以说胜过了对他的父母。 经过我的允许小虎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刻了我的姓氏,以表一辈子的忠诚,这时小虎才24岁。 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就跪在门口为我换鞋,我吃饭时也跪在一旁等候,每天只穿我前一天脱下的袜子,家里也专门为小虎购置了一个大型狗笼供他睡觉。 而且他知道我喜欢军警,下班回家后警服在没有我允许情况下不会随意脱下,随时供我虐玩,可以说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我,当然也是因为他足够的相信和依赖我,我也是在外格外注意他的形象,从不在外对他进行任何调教,并不时打点和宴请他所在派出所同事,也为小虎在单位的工作加了不少分。 由于小虎奴性过强,性欲旺盛,我还买了小型贞操带为小虎全天候佩戴,在我心情好时允许其解下打手枪,但没想到的事佩戴贞操带克制住了性欲,但奴性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两年后的某一天,更确切的说是小虎回老家待一个月回来之后所有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原来,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农村的父母已经年迈,母亲也患病多年,唯一希望就是看到小虎成家立业,小虎看到苦了一被子的父母心软了,并征求我的意见。 听到小虎要结婚时,我表现出了极大愤怒,暴打了一顿小虎,他的警服上的警徽都被打了下来,便用绳索吊绑脚底腾空,吊了一宿。 到了晚上独自一人时,我想着隔壁房间吊着的小虎,想了很多,也想到了小虎的处境,年迈的父母…独生子…而且也可以说他的奴性是我挖掘的,没有我,他也许不会成为现在这样,也许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将早已充血全身浮肿的小虎松了下来,将再一次跪地上求饶的小虎赶出了家。 深夜,喝完酒回家发现小虎穿着警服跪在我家门等候着,我用酒劲又揍了他一顿,他在门口跪了一宿,但我还是没有让他进屋。 其实,对于小虎除了性欲方面的之外,依然存有少许的愧疚感,因为当他还是个孩子时,被我抓到阴差阳错被我调教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将性欲与虐待联系起来,可以说是对他性欲的错误的引导,使他只有在我的脚下踩可以感受到那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性欲所带来的快感。 把他打走也好,赶走也好,一是让他结婚生子,二来是我对开始激发他奴性的一个弥补,而且在将他赶走之后,他还是按照约定将他正式编进入派出所的事给办妥了,算是和他两清了。 小虎离开之后,通过网上和短信不时给我留言,他说很想念爷,想跪在我的脚下,想被我踩在脚下,想舔一舔我的袜子…但我一次也没有回复他。 后来,他说家里介绍了一个女的结了婚,过了一年还生了个儿子,随后我将其从好友里彻底删除了,手机也放到了黑名单。 此后也收了2个家奴。 但所受的家奴和小虎不同,都和我签订了卖身契,将身份证等证件由我保管,鉴于卖身契没有法律保护,额外签订了相当可观的借款凭证,当他们反悔或与我的意愿相违背时,那些借条将是对他们最具有威慑力的束缚。 尽管我从不缺钱,但有了这样借条,我方可完全信任他们,也才可以做的了家奴。 像曾经的张云鹏,小虎也渐渐地从我的记忆中淡出,但时隔多年之后的一个夏天没想到他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天下午我正好在家调教一个刚收不久的18岁学生奴,某武术学校的学生,还是个雏。 刚刚将穿着学校校服的清秀的小孩手臂反绑在身后,准备给他开苞,就听见有人按门铃,我将有些惊慌的小孩拖到了里屋,随便抓起一双臭袜子塞进了嘴里,便去开了门。 开了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警察,穿着夏常服短袖,下半身穿着黑色警裤和皮鞋,他给我敬了个礼,“主..主人”。 他就是小虎,多年没见,肤色黑了,脸色也失去了曾经年少时的风采,多了一份成熟,但那五官端正、憨厚的外表依然使人非常着迷。 我快速掩盖心中的惊喜,用尽可能平淡的声音说道,“找我干什么?”。 在我不冷不了的语气下,小虎显然非常的尴尬,犹豫了片刻,看了下里面,“我能进去和您说吗?”。 他的话突然让我想起了几年前,赶他走的那个场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